谢安澜张了张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紧接着赶紧回正身子,只是手臂却没有收回。
低声道:“你突然对我态度转变,难道也是因为梦境的原因?”
姚昭昭心说,那还能是什么原因。
“小姐,公子,咱们到了。”
外面传来马车夫的声音。
姚昭昭蹲下身子从他的禁锢中钻了出来,掀开车帘,“我没梦到你。可能你被你亲生父母接回去了吧。”
说完,毫不犹豫地跳下了马车,结束了这个话题。
月光映照出她掌心的烫伤,原本白嫩的手心血肉模糊。
谢安澜没忍住,道了一句,“我从来没有在意过姚柔儿。”
果然,这句话成功地留住了要进门的姚昭昭,“你说什么?”
“你烫伤的手上药了吗?”
“上过了,等一会我蜜雪给你送些烫伤膏。”
那是她自己配的,保证三日内就恢复如常。
“不想知道沈元白跟我说了什么吗?”谢安澜也从马车上走了下来,“我在镜月堂等你。”
镜月堂
谢安澜活动了一下手臂,涂完她拿来的药膏后,被烫伤后的刺痛感减轻了不少。
“我已经将在菜窖里遇到死士,和从死士那听到的事告诉给沈元白了。想必明天一早,他就会将这件事禀告给皇上。”
“那岂不是,不仅我哥哥没事,还能让柳青书也付出代价?”
谢安澜却摇了摇头,“未必那么容易。”
“怎么?”
“钱有才已死,我们少了很关键的人证。这个背后之人肯定会将一切都推到钱有才的身上。就算最后我们查出背后之人是三皇子,皇帝也不会轻易发落他的。”
“皇帝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