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动声色地放慢脚步，借着观察实验设备的空隙，低声问道：“你确定？”
莫莉用力地点点头，小鼻子微微耸动，认真地说：“嗯！就是那个味道，很淡，但是能闻到。”
张阳心中一凛，看来事情果然没有那么简单。
“陆小姐，我们实验室配备了最先进的检测设备，可以确保每一批药品的质量都万无一失。”
王明还在滔滔不绝地介绍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张阳和莫莉的异样。
参观完实验室，王明又热情地邀请陆子琪前往生产车间。
莫莉这时忽然小声说：“我想去上厕所。”
王明一愣，随即笑着摆手，随意指了一个方向：“洗手间在那边，我让工作人员带你们过去。”
张阳笑着婉拒：“不用麻烦了，我带着她去就好。”
王明自然乐得轻松，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陆子琪身上，生怕有丝毫怠慢，影响到合作。
两人离开参观队伍，拐过一道走廊，莫莉立刻拉着张阳，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那边！”莫莉压低声音，小手指着走廊的尽头。
张阳心中了然，跟着莫莉拐过几个弯，来到一处略显偏僻的区域。
这里的灯光明显暗淡了许多，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
走廊的尽头，是一扇紧闭的铁门，门上挂着“地下车库”的标识。
莫莉指了指铁门，肯定地说：“味道是从下面传来的。”
他示意莫莉小心，然后轻轻推开铁门。
铁门并没有上锁，发出轻微的吱呀声，露出了通往地下的阶梯。
两人悄无声息地走下阶梯，一股更加浓郁的药味扑面而来。
地下车库灯光昏暗，空气潮湿，停放着几辆货车。
几个人影正在货车旁忙碌着，他们穿着工人的制服，正将一个个纸箱从车上卸下来，堆放在地上。
纸箱上印着模糊的药材名称。
“果然在这里！”
张阳眼神一凝，心中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那些装卸货物的工人显然没有料到会有人突然出现，他们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神色慌张地想要逃跑。
“休想！”
张阳低喝一声，身形瞬间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