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还在调息，脸色好转。
莫莉在药炉旁睡着，手里攥着药典。
张阳起身，给莫莉披上衣服，走出房门。
院子里，洛生在调试微型电脑。
"少殿主，感觉怎么样？"洛生推了推眼镜。
"毒素清除了。"张阳活动手腕，"有新发现吗？"
洛生压低声音："分析李安娜的资料，发现用血晶改造的人都活不过三年。解药有一味药材，只在启封城外黑水沼泽生长。"
张阳眯起眼："你是说......"
"血煞门可能在启封城有秘密基地。"洛生点头，"莫莉解毒时发现，'阎王笑'里有黑水沼泽特有的紫心草。"
这时，一名阎王殿弟子跑来："少殿主，殿主叫您去静室。"
静室内，莫得清背对着门站着。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毒解了？"
"多谢师父，没事了。"
莫得清让张阳坐下："我查了枯苦堂药材流向，有一批被运往启封城。"他递给张阳一份清单，"里面有配制'阎王笑'的药材。"
张阳接过清单，心跳加快："苏明哲在启封城？"
"不止他。"莫得清声音低沉，"血煞门在启封城有秘密实验室，研究血晶改造技术。我怀疑他们抓走莫莉也是为这个。"
张阳握紧拳头："我马上去启封城。"
"别急。"莫得清拦住他，"启封城势力复杂，贸然去会打草惊蛇。我有个计划，你去启封城开家医馆。"
"医馆？"
"对。"莫得清点头，"启封城医疗资源紧张，你以行医为名，暗中调查血煞门。我让清风堂支持你。"
张阳想了想："陆家在启封城有产业，可以请他们帮忙。"
"记住，"莫得清严肃起来，"启封城鱼龙混杂，别相信任何人，包括白家的人。"
张阳心里一震："师父知道白家......"
"我什么都不知道。"莫得清打断他，"但最危险的敌人，可能装作朋友。"
三天后，启封城东区。
工人们在一栋三层小楼前挂"回春堂"牌匾。
张阳和王海站在门口。
"陆家效率真高。"王海感叹，"三天就把选址、装修和执照搞定了。"
张阳点头："陆长风亲自过问，没人敢拖延。"他问洛生："监控系统装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