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外甥你也在呀。”
“你大哥呢?”
朱厚炜道:“大哥,大哥拿吃的。”
“好的。”
张家兄弟坐在太师椅上,随手端着酒壶,也不客套,倒了一壶酒,咕噜咕噜喝了下去。
“唔,东宫的酒果然很特别!”张鹤龄品头论足,“居然还有一丝丝甜味,入口虽有些苦涩,但细细品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张延龄双目一亮,赶紧也跟着喝了一口。
这两家伙,走哪儿都不忘占点小便宜,爱财如命,又十分抠搜。
“大哥,我这个怎么感觉有点骚味啊。”张延龄蹙眉。
张鹤龄道:“美酒都是这样的,这不是骚,是酒在发酵时的味道,一般上等好酒都需要六道程序酿制,东宫的酒,果然不一般!”
朱厚照端着小盘子走了过来,问朱厚炜道:“弟,尿还在吧?”
朱厚炜摇头道:“不在了。”
朱厚照急了,忙道:“我不是让你看着的吗?”
朱厚炜指着张家两个舅舅,道:“他们喝了呀,还说很好喝。”
卧槽!
张家兄弟忽然感觉有些干呕,对视一眼,紧张兮兮的道:“这,这里面……”
朱厚照低着头不说话。
朱厚炜道:“我和大哥,尿啦。”
“舅舅爱喝,我还要给舅舅尿。”
张家兄弟一骨碌跑了出去,抠着嗓子就干呕起来。
呕,呕!
张延龄搭着大哥张鹤龄的肩膀,道:“大哥,我就说这是骚味。”
“你刚才分析的那么牛,我都当真了……我喝尿了啊,天呐,我喝……呕!”
张鹤龄也懵了,他是怎么都没想到这俩熊孩子会这么坑。
朱厚炜拎着酒壶给张家兄弟道:“大舅,二舅,喝。”
太孝顺了!
张鹤龄摆手:“不喝,谢谢。”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