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啦?收啦?”
吕浊这时用种复杂的眼光看向霩延,霩延不由又浑身发毛起来,问道:
“怎么了老吕?你干嘛看我呀?不会是上我身了吧?!”
吕浊一翻白眼,呸的吐了口唾沫说:
“白瞎那大狐狸了!怎么就跟了你这个猪脑了!”
“你千万别提猪,我现在对猪打怵!”突然霩延反应过来他提到大狐狸……
“老吕,你说大狐狸怎么了?你看到它了?它在吗?”
“在吗?刚才要没有它,咱俩就都挂这儿了……不过话说回来,她肯定比我惨,惨成什么样儿我就不知道了!”
霩延不知是那些春梦的原因还是其它,总之他每次一听到一想到那大狐狸就有种暖流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撞得他心猿意马的,要知道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对任何女人动过心,欲望时时有,但从没留恋过谁。
“那它呢?它没事吧?”
“嘿?!不容易啊!良心发现了?估计你们那大狐狸这会听了该安慰些吧,但就是不知道它还能不能听见了。”
吕浊止住霩延心急的又要发问的样子接着说:
“你问也没有用,你又看不到它!它现在受伤了,不轻!”
“我是看不到它,但是你得救它啊!”
“你看我有那本事吗?刚刚都是它救的我!”
“老吕!你别闹了,赶紧吧,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你别墨迹了,万一耽误一会儿它死了呢?!”
吕浊这会儿是浑身散架子似的疼,跟霩延贫嘴这会儿也是让自己缓缓劲儿,见霩延也急不行了,心里也想着真不能耽搁,便伸手让霩延拉自己起来:
“走吧!你这狗脑子,这会子能救它的只能是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