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等权远道再出来时,头发都已经被汗浸湿,前后胸背也都是大片的汗渍。
吕浊三人迎上去,不需言语,只是急切的眼神,双方便知其意。
“彤彤的抵抗力已经很弱了,脚踝局部神经、跟腱坏死,很难完全修复,怕是……不容易站起来了!”权远道的语气透着凄冷的伤,吕浊、霩延、天朗听了,也自然的心底一紧,便不由得更恨起那个老头儿!
吕浊腾的站起来:
“权叔,我们还有点事!明天再来看你们!”说着,转身就要走,却被权远道叫住:
“小伙子!你是要去找朴三东?”吕浊愣了愣,反应到:他说的人应该是指那个不要脸的老头儿!吕浊看着权远道没应下,也没有否定,权远道便继续说道:
“原本不想再提起往事,但……你们跟我来吧!”
权远道在内心挣扎了一下后,决定还是说出真相。
回屋看了一眼已经睡着的权桉彤,权远道便带着吕浊三人向后院走去。
白漆房的后院有一圈围栏,在南侧围栏处,搭了一个木质结构的小棚子,走近些看到棚子里的地面有一个带着铁环拉手的木板门。
权远道走到近前,弯腰拉住铁环一用力,那木板门就被拉了起来,里面露出砖砌的台阶!
在权远道的示意下,吕浊三人跟他走了下去。
走了大概有三米左右的高度,洞里出现了地面,权远道在墙壁的一个位置拉亮了灯。地下的空间有十平方米的样子,里面有一张木板床,床上有被褥,旁边是一张桌子和椅子,还有一个没有柜门的简易的柜子,柜子上有一些书还有一些大小不一的盒子。
“权叔,你在这儿住啊?”吕浊看这地屋里,灰尘不多,像是有人住过的样子,便问到。
“我没有……这里以前……住过别人……”权远道话语中有些犹豫,这让吕浊又想到囚禁权桉彤的那个老头儿朴三东,一时突发奇想的问道:
“那人不会与权三东有关吧?”权远道听了吕浊的话,似乎一愣,但很快点了点头略带赞赏的微微点了点头说道:
“是他父亲!”
虽然吕浊为猜到了答案而有些兴奋,但一听这个答案再联系上这个地下的囚室般的地方,心里不觉有些毛楞楞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