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说!”灰衣男倒也干脆。
“拔巫!”
“拔巫?你要那虫子做什么?”灰衣男知道那蠕虫的功效,也知道那东西毒重,心里吃惊难免。
“这与你不相干,你只说有还是没有!”
那灰衣男很是为难,但看看眼下的情况又实在不敢不给,只慢吞吞的回到那个石板下的地窖内取了来一个棕色的小木头盒子,交给权远道,那样子相当的舍不得。
权远道打开来仔细瞧了:三指宽、半掌长、深褐色扁平尖头,背部有暗红色绒毛,腹部有七八道横纹,每道横纹上都有两个暗紫色的圆点。
“难得你竟然养活了它!”权远道从前跟这些人打交道时,曾经见过他们养的这些个怪异用途特殊的虫子,对这个拔巫的印象很深。
确定了木头盒子里的虫子就是自己想要的,权远道也不多说只是快步走到权桉彤面,给她把脉,当权远道得知权桉彤为了救他吃了极限量的止疼药,这会儿看着她越发苍白的脸色不由得心急如焚,一众人不敢耽搁,立刻动身回到权远道家中。
一到地方,权远道和天朗就立刻到后室研究拔巫的药用方法去了。
吕浊则被安置在房间里依旧人事不省的呼呼大睡,权桉彤经过这一番折腾,止痛药的药劲已过,脸色越发不好了,细密的汗珠布满额头。
“你还好吧?”霩延倒了杯水递向权桉彤,又想着她这时应该喝热的,忙起身去烧,
“你再忍忍,权叔他们很快就会给你弄好药的。”霩延一边说着一边到外屋去点火烧水,权桉彤蜷在一张软席里,用被子将自己裹紧,看着里屋外屋霩延忙碌的身影,心中有些暖暖的感动。
“这世间事就是这样……因果循环,所有的发生都是必然,所有的相遇都是冥冥之中的安排!”权桉彤轻轻叹了口气,想到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心中突然升起一丝悲凉,隐忍下这悲凉的酸楚,权桉彤冲着听到她的话而停下来忧郁的注视着她的霩延,温暖的一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