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性子你知道,来都来了,怎么能不玩儿好了再走呢?何况……你还在这里!”
祖袂沉默了一下,但很快就柔和下神情,笑着开口说道:
“是了!不过如此而已,又有何惧!”
吕浊见祖袂已经开口,便立刻释然的也放声说道:
“这才好玩儿!憋憋屈屈的可累死我了!”吕浊说着话,那子时的刻钟也响了起来,他一边嬉笑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那珠子大小的麒麟兽魂种,向环台南侧一扔,那里立刻出现一团晕染开的淡红色雾气,雾气中隐隐发出炽黄色的金光,随着金光一层层放大,一排排气状符文一闪而过,紧接着就从雾气内跃出一只一人高、威风凛凛的麒麟兽,一出来就张开血盆大口照准环台南侧的一个位置横空就是一口,这一口下去,那位置的空间立刻当空划破,数道淡蓝色的光斑溢出,而同时的吕浊和天朗一跃而上,蹿到祖袂身前,齐手将祖袂拉离刑台中心,吕浊在天朗的护持下,将祖袂与自己的魂体相合,并摧动三阳之气,在吕浊三阳之气的蒸腾下,祖袂魂体上的符咒若隐或现的在她周身运作着,但很快便被阳气催赶到额心位置。
麒麟兽撕开的口子在此时有些隐动,想必也维持不了多久,而祖袂魂体上是双咒叠合,吕浊在摧动三阳之气时,已经可以明显感觉到一股异常的力量所产生的强大的融合力在试图侵入他。
吕浊看了看那可以逃生的口子,观察着它的变化,心里算计着它有可能闭合的时间,然后又凝视感受了产生在他和祖袂魂体上的那双咒的力道——可以说,吕浊是没有一丝把握的,但此时似乎也无需有任何把握了,因为事已至此,别无选择!
一切只在刹那!——祖袂的符咒在她额心位置似血般,凝红通亮,隐隐形成一朵妖艳的花朵,而祖袂的魂体也在吕浊的三阳之气的蒸染下透出晕黄的光,在她额心咒花破溃的一瞬间,吕浊和天朗及祖袂以让人不可思议的默契,分秒不差的同步跃进麒麟兽撕开的逃生的口子,母咒在与祖袂分离的极瞬之间那口子也分秒不差的闭合了,竟神奇般的将母咒完完全全的隔绝了,吕浊他们从口子中跌落出去,落在了一处黄土的地面上,一切发生的如同神迹。
“咳咳咳!大爷的!冥阳孙子这是把我们弄黄泉来了吧?”从那空间口子中跌出,两人都摔的不轻,虽不至受伤,但身子骨难免痛疼,天朗也皱着眉松展了一下自己的身板,举目看向四周,只见——满目荒落的黄土,寸草不见。
“这里是荒洲腹地,拂虞应该就在这里了!”祖袂的声音冷冷的传过来,吕浊看到她安然无恙,心里安慰脸上也不掩饰,直接就乐开了花似的,嬉皮笑脸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