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男人是怎么死的?看到她男人就伤人,她是有多恨他?”
那男人听了吕浊的话,眼睛眨了好几眨,看出来是实在不想说,但看到吕浊不屑却十分坚持的眼神,那男人纠结了一阵子,还是挫败的长叹一口气:
“她男人是村里出名的赖子,对她也是伸手就打,估计是得罪了人,反正让人砍死在家里,她也就疯了!”那男人像是缓过神来了,语气不似之前那么紧张,神色也淡定了,
“凶手没抓着?还是……她就是凶手?”吕浊继续挠着脑袋,心里突然好怀念天朗家仙在的时候,真心省了好多心!现在他们都是素人了,这烧脑的过程也真是磨炼。
那男人被吕浊这么一问脸色微微一变,
“警察也没说出一二三来,她又疯了,也就没人去打听这些了!”
吕浊并没指着能从他身上知道什么真话,但他会从他的话里找到线索。
“这玩意儿是谁给她的?”吕浊指了指天朗手里的骨铃,那男人听了身子一僵,但仍故作镇定的答到:
“不知道!”
吕浊瞧他说话费劲,不由得失了耐性,起身站起来就奔那女人去,嘴里叨叨着:
“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我就只好问她本人了!”
那男人果然是怕的,冷不丁拉住吕浊的胳膊,嘴里急急的说道:
“没了这铃铛,她醒了就是没人控制得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