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胡子跑到这么个不起眼的小村子弄出这么个道场,是因为这里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吗?”霩延问到。
“修这些个歪门邪道的,大多也不敢去明晃晃的地方,倒是在这样不起眼的小地方好行事。”吕浊说着看了看那男人,微微扬了扬嘴角,略带挖苦的接着说道:
“这里也比较好遇到朴实自私的人类,为了一些小小目的就可以对陌生人倾心相对!”吕浊的话说的文艺,但那男人显然也听出了意思,一下子红了脸。
“来!跟我们唠唠,那大胡子还说了啥?既然他在你这里设了道场,就说明他肯定没走多远,而且还会回来!”吕浊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很仗义的样子,男人不自在的躲了躲,说道:
“没说啥了,我也记不清了。”男人的语气依旧闪烁,显然是有所顾忌。
吕浊皱了皱眉说道:
“我其实可以不问你,我只是想省点事!没有你,我也能搞清楚,必竟我是干这个的,只不过我自己弄清楚的时候,就少不得要扯破了,到时候多少就得有失和睦了。”可是任吕浊这么说着,那男人依旧红着脸,一声不吱,能看得出:内心挣扎的结果还是选择站位那大胡子。
吕浊暗暗翻了个白眼,心想:那大胡子倒底用什么诱惑把这小子拉拢的这么磁实,自己这么说都不行。吕浊无奈的向天朗伸手要来那只骨铃,在他拿在手里的一瞬间,那男人的脸色果然“唰——”的变白了,但居然依旧没有开口。
“成!你丫的有骨气。”吕浊嘴里说着,手里将骨铃向高处略伸了伸,手腕运力一抖,同时另一只手自包中取出一张符纸,再施力引燃,口中念念有词将燃烧着的符纸在骨铃周围绕了三圈,几乎一切都是在同时,炕上的女人兰子喉间一声鸣叫,身子直直的就立了起来,双眼“啪”的睁开,泛着森森的惨白的光,那男人失声哑着嗓子发出怪叫,而天朗已上前用鲜红的麻绳一道将她拦住,手中略微用了道力,那女人立刻“哐当”一声再次倒在炕上,身体依旧僵直,但牙关开始剧烈的抖颤起来,吕浊上前取出一道定符,用双指夹住贴在了兰子的额心,嘴里大呵一声:
“出来!”吕浊话音刚落,一道浑黑的魂体便从那女人的鼻孔钻出,吕浊一闪身躲开,天朗则扯开早就准备好的乾坤袋将那浑魂收入。
吕浊这一系列的动作,把那男人看呆了,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他是看不到那魂体的,只看到女人像中邪了一般,而后又死了过去,这会子不知道究竟是怎样了,又因为吕浊之前说的恐吓的话,一时六魂无主,失措的浑身发起抖来。
吕浊则走到天朗身旁,看着那乾坤袋,可以感觉得到里面鬼魂的挣扎,貌似惋惜的叹了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