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天朗温润的性格让老人家很受用还是他们有缘,这位被苗部人称说不好相处的魏先生却也十分给天朗面子,他接过茶吹吹凉就着热劲儿竟喝了一大口,
“这东西得就着热喝才有效,以前我也喝过,不知道成份一样不,但味道都是相似的。”说完又喝一口抬头问道:
“你用眼睛瞧都看出我这身子骨不好了,是不是你也会点医术啊?”
“我是看过一些中医学的书,懂就不敢说了。”天朗微笑着回答,老人家眼神却突然犀利一闪问道:
“除了医术,你还懂些别的吧?”
魏老先生这句问的,如果一般人听来会有些发懵,一个成年人当然可以懂得很多,各行各业都有能人,但此刻天朗却明白他看出的并不是寻常的‘别的’,
“如果魏叔所说的是指平常人不会涉及的那部分,那侄儿倒却是此门中人,只是学识粗陋,不敢说懂!”
“你们来这里是真的旅游,还是别的目的?”魏老先生嘴里这么问,但天朗、吕浊都知道他并不一定是怀疑得到他们的目的是针对他,所以吕浊忙接口说道:
“倒是魏叔眼睛独!我们这次来除了游玩儿,还想探究一下苗部的蛊术的。”
“我不知道你们什么本事,但最好别惹事,万其是这个部落里,如果说能要人命也没啥不可能的!”
“这么危险,怎么叔你还在这里?你是不是有啥诀窍?”吕浊故做费解的问到。
“每个人的经历都不同,别人到这儿有可能送命,我到这儿却是为了可以续命!”老人随口说完象是又有所顾忌一样,顿了一顿突然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我有些累了,不想说话了,你们出去吧。”魏老先生突而然的下了逐客令这让吕浊三人都一愣,但马上想到宝坞说他性格怪僻,就赶紧应允着退出了木楼。
出来后,三人并没有回去住处,而是在木楼不远处的一个矮树林里坐下来聊起天来,在那里刚好可以看魏老先生的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