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得太快,一下子就把药粉给冲散了。
“完蛋!”
锦服男子暗自叫了一声。公子现在的伤口要是再止不住血,那可就要出事了啊。
“怎么办?江蓠?”大汉也是忧心忡忡的样子。
被称作江蓠的锦服男子按了按脑袋,咬牙道:“没关系,这样止不住血,就多倒点药粉。诶,待会我把药粉倒下去,你手脚快,便立刻把绑带绑起来看看有没有用。不过如今似乎也只能这样了。”
大汉点点头,两人说着便要开始行动。江蓠闭着眼睛去倒药粉,顺便在心中保佑:“你说行不行啊?”
“当然不行。”冷不丁背后忽然传来一声反对。
江蓠本来就是无意识地询问,被这一声吓得手一哆嗦,药粉立刻洒了出来,幸好有一点武艺在身才没酿成大祸。
“你突然开口干嘛?吓死我了,这药都洒了,不行不行你来。”说着就把药瓶往大汉的怀里一放。
大汉手足无措,脸色通红:“不,不是我说的话。”
“不是你是谁啊,这牢房里就我们……”江蓠的声音断了,刚刚那个好像确实是个声线细弱的女声呀。这个……他胆子其实还挺小的,这牢里面又这么昏暗吓人,可别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
这么一想,他闪闪的眼神立刻就疑神疑鬼地四处扫视。
大汉有些尴尬地咳了咳,抬手戳了戳江蓠的后背,又悄悄指了指对面站在牢门前一脸温和微笑的容词,提醒道:“是对面的那位姑娘说的。”
其实他早就发现对面还关押了一个年轻的女子,不过这里是监狱,有犯人不奇怪,没犯人才叫人生疑。再加上公子受了伤,所以他也没有再多关注了。
只是没想到她会主动开口,只是方才她说不可以,那她又觉得什么是可以的呢?
大汉不禁有些犯糊涂了,这样一位看起来瘦瘦小小的姑娘也懂得这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