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鸟儿在树头吱吱叫。
徐琰站在炕床边慢条斯理的系衣扣,两分钟后他穿戴整齐,回头看了眼还熟睡的方禾。
她露在被子外面的半截小臂斑/斑点/点,痕迹肉眼可见,尽管熟睡,眉眼间也尽是被折腾过的疲累。
徐琰把她的手臂收回被子里,并帮她把被子掖好。
两三步踱步到窗边的书桌上,他淡定的翻开她的随身包,将那支黑色钢笔以及桌上开封过的墨水顺手拿走。
想了想,他又倒回来用他新买的钢笔在写字本上写了一行字,并用新墨水瓶压着,以免被吹飞。
大队的西南方向再往南走几分钟的路有一条从山上蜿蜒下来的河流。
徐琰绕到这边进入大队的主干道,漫不经心的斜了眼潺潺的河水,下一秒,手里的钢笔和墨水被随手一丢,呈一个抛物线似的‘噗通’掉河里。
他嘴角微勾,心情还算不错的大步离开。
接近大队路口,他又去了大队长家,美名其曰的给方禾请今天的假,至于大队长准不准他不管,摆手就走了。
宋天直皱眉,“这方禾咋三天两头的请假。”
陈彤也还没起,宋铁旺道:“爹,可能她脚还没好。”
说起这事,宋天才想起方禾崴脚的事。
“幸好上面近期不会下达啥任务……”宋天自顾嘀咕着,背手往地里去。
“铁旺,你最近不去公社了?”
“厂里不忙,娘,我跟你去上工吧。”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