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供的鹿血……”
“我无需此物,饮来做什么?”
“今日御膳房想必有新鲜的牛羊肉…”
“玄渊,你今日很异常,你若喜好那些,尽管吩咐即可,我并不挑食,无需顾及我。”
林霖耀心生疑惑,这血与肉,他看起来像是贪恋那口的人吗?
玄渊一时无言,不嗜血亦不食生,他当如何供奉这小祖宗。
会不会待着不顺心便跑了。
就像上次,被那所谓的师弟带走。
横在林霖耀腰间揽住的手顿时一个收紧。
“嗯?”林霖耀抬起眼眸,见玄渊板着个脸沉思。
“这怎么心情又不好了。”
林霖耀在玄渊怀里转过身,岔开坐于他的腿上。
双手捧起玄渊那张冷俊脸庞。
两人双目对视,眼眸满映对方。
林霖耀轻抿如落雨般细密。
玄渊此刻不止面色紧绷,就连凝视林霖耀的眼眸都幽暗得仿若要将其吞噬。
“此刻可愉悦了?”林霖耀稍作停顿,发出一阵清朗的笑。
“是你先招惹我的,后果自负。”玄渊声音低沉沙哑。
岂会纵容这浅尝辄止的情意,瞬间反客为主。
“玄渊,药罐……”
“带着呢。”
声声扰扰,听得人面红耳赤。
门外守候的内侍太监只得目不斜视,充耳不闻。
适时地忽略殿内那暧昧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