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明便把遭遇的事情又讲了一遍,公主在旁边听着,直惊得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暗自后怕,幸亏那个臭李许执拗,死活不让自己出去,要不然非被捉去吃了不可。
好不容易将众人都哄的散去,
王吉端着一罐子热粥过来,李晓明又冷又饿,抱着罐子吃了个尽兴,
正吃着,却见王吉脸色有异,似乎有话想说,
“怎么啦王校尉?”
王吉发愁道:“将军有所不知,自从那老道来了以后,王祥和小瑞便天天在守在那里,听他讲道,
尤其是我那个蠢兄弟,像是魔怔了一般,
今日与我吵了两句嘴,说是要弃了凡尘俗世,跟着许真人修道去呢!
将军,王祥那蠢货自有我收拾他,只是小瑞你可得看好了,可别被那老道拐去做了童子。”
“哈哈哈哈.......”
李晓明闻言不禁笑出声来,向王吉笑道:“你自去看好你兄弟就行了,
小瑞好奇心重,向来如此,不碍事的。”
王吉“哦”了一声,如释重负,端起空罐子走了。
李晓明钻进帐篷里,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不禁心有余悸,
他心想,吃一堑,长一智,我是个没系统的穿越者,就这一条命,以后可不能再独自乱跑了。
又想起将手铳失落了,心疼的不得了,
虽然那玩意每次只有用一次的机会,但是平常别在腰间,无论在哪,胆气都足些。
这回弄丢了,不知何年何月能再做一把出来。
还丢了一匹马,这个年月,匈奴的双蹬大马,二十贯钱也难买来一匹。
天天心心念念地要来豫州老家一趟,没想到一来,就先吃土匪老乡一个大亏。
如此唉声叹气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早,王吉来到帐篷里,略带几分兴奋地说道:“将军快起来吧,许真人找你辞行呢!”
李晓明十分诧异,连忙起床,见许逊背着铜剑,正在帐篷外等候,
“将军,承您照顾两日,贫道腿上已无大碍,此地离贫道祖地不远,特来辞行。”
李晓明不忍就此分别,挽留道:“真人,我们北上也路过颍川,何不再同行一段路途?”
小主,
许逊笑道:“贫道祖地在颍川以南,并不与将军同路,不得不在此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