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转眼间,冬去春又来。

“嘬嘬嘬……”

青年姿态十分不雅撅着屁股趴在地上,脑袋差点贴在地面,一双漂亮的眼睛酿着天真烂漫的笑,盯着檐下阳沟内瑟缩成一团的毛绒姜黄色,时不时伸出手指尖恶意地戳一戳。

每当这时,那团姜黄色便颤抖着发出可怜的呜呜声……

齐铁嘴与吴老狗从内堂出来时,便瞧见这堪称“童真”的一幕。

只不过齐铁嘴满脸无奈,吴老狗则是眼睛大睁,神情焦急又心疼,他用力扯了下齐铁嘴的胳膊,横眉立目,仿佛在说:“这位爷是你带来的,你赶紧去制止啊!”

齐铁嘴被看得头皮发麻,自觉理亏,干笑了声,赶紧走到青年身侧,垂手捞了捞他头后长发:“小落儿八哥这边正事办完了,咱赶紧走吧!你别欺负三寸丁了!”

江落仰起头,翘着稠密睫毛眼巴巴瞧他,既不动弹,也不说话,只朝他伸出沾了灰脏兮兮的手。

齐铁嘴唇角抽了抽,无奈摇头,终是一把握住将他拉了起来。

江落笑弯了一双桃花眼,靠着齐铁嘴肩膀,扭头看向神情紧张的吴老狗,含笑道:“五爷您这狗长得真可爱,不知您可否割爱?”

“呜~呜呜~”

不等吴老狗答话,缩在阳沟内的那团姜黄色便拱蚯拱蚯探出毛茸茸的脑袋,一双黝黑黝黑的小眼睛,好像哭了似的,朝着吴老狗可怜巴巴的呜呜叫。

这可把吴老狗心疼坏了,当即上前一把将三寸丁抱了起来,挡住江落视线将其藏进袖子里。

确定一根毛都没露在外面,他这才抬起头朝着青年爽朗笑道:

“三寸丁我养在身边养惯了,轻易不能离身。小江爷若实在

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