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想公司的事?”她轻声问,伸手帮他解开衬衫最上面的领扣,让他能放松一些。
“嗯,想了点小事。”陆青山握住她的手,将她拉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嗅着她身上熟悉的馨香。
“姐夫,是有什么麻烦吗?”林月强不知什么时候凑到了门口,手里还拿着一盘没吃完的烧鹅,满嘴是油,脸上带着一丝好奇宝宝般的探寻,“是不是又有哪个欧洲的朋友,要送咱们家东西了?我跟你说,那法拉利就不错,比咱们的解放卡车跑得快多了!要不让他们再送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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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青山哭笑不得地看了他一眼。
“不是送东西,”他想了想,决定用一种林月强能理解的方式来解释,“是有人想请咱们吃饭,但饭钱得咱们自己想办法挣。”
林月强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觉得这事儿有点绕,索性继续埋头对付那盘烧腊和白啤,嘴里嘀咕着:“吃饭还要自己挣钱?那多没面子……”
夜深了,陆青山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他拿起那部从不离身的卫星电话,拨通了纽约的号码。
电话几乎是秒接,那头立刻传来大卫·科恩精力旺盛到有些癫狂的咆哮。
“老板!您终于想起我了!您知道吗,现在整个华尔街都叫我‘咖啡因暴君’!星巴克的老板给我打了八个电话,哭得像个三百斤的孩子,求我卖给他一点咖啡豆,他说再这样下去,他的店就只能改名叫‘白开水之家’了!我告诉他,让他去找您,不是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