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效果是差了一点儿，但反正大家都用特效，观众们不会介意那么多的。

“别，以后能实景还是实景吧，不然我今天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嘛。”

濮云曦这次是真无奈了，没想到连之前坚持己见的导演都想退让，这个世界对于演员未免太过优待。

想了想，濮云曦突然问道：“李导觉得实景拍摄出来的场景怎么样？”

“这个嘛，当然是很不错的。拥有微表情的人物才像是真的‘活’了过来，这是再逼真的特效都做不出来的感觉。”

李元旗坚持想要尝试实景的原因就是如此。

只要是活生生的人类在面对各种情况时都会有相应的微表情微动作，这些表情动作不会很明显，但却是塑造角色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就好比刚刚那幕下水戏，如果是后期加特效，在拍摄的过程中演员的身体就不会做出跟演技相配的反应。

换句话说就是演员要表演表面淡定但下意识却会紧张的情绪，身体本身却处于放松状态，会产生一种割裂感。

或许很难被发现，但精益求精的李元旗不想将就。

当然，微表情微动作这些厉害的演员也可以通过演技呈现出来，这样用不用实景就无所谓。

但是且不说能做到的演员并不多，演戏也不是一个人的工作啊。濮云曦演技好她能演出来，可跟她搭戏的人很难有一样的水平，到时候同样会出现割裂感。

当对戏双方出现这种感觉，那这出戏基本就算是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