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惟一泪眼朦胧地盯住段叙初几秒,突然间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肩头断断续续地说:“对不起……对不起阿初……”
段叙初修长强健的手臂将蔚惟一用力地揉在自己的胸膛,他的唇擦过蔚惟一的发,又落在她的耳朵上轻轻吻着,“你没有错,不用说对不起,是我不对。我不应该抱除了你之外的女人,不应该为达目的而差点亲别的女人,以后我不会再那样做了。”
“我知道你难受,你不要再像以前那样憋着自己。惟惟,说出来,让我知道你对我已经欲罢不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你说出来,我也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改。”
“嗯!”蔚惟一用力地点点头,眼中的泪水汹涌不绝,“对不起……”
段叙初的手掌抚在蔚惟一背后的头发上,他的语气里满是疼惜,又透着无奈和宠溺,“傻瓜……”
蔚惟一的情绪刚平复下来,段叙初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滋滋”震动起来。
段叙初一只手揽着蔚惟一,另一只手拿过手机接通,在听到电话那边说了什么后,他的脸色微微一变,“醒了?这么快就醒了?我知道了,现在就过去。”
挂断电话后段叙初将蔚惟一放在床上,拉过被子帮她盖好,他俯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低声说:“江震天醒过来了,我赶过去看看,你先睡会。”
蔚惟一点点头,唇畔浮起笑意,“好。”
段叙初这才关门离开。
他开车一路疾驰到恒远医院,把车子交给下属后,直接进入专属电梯上楼,最后在蔚墨桦的病房前停下。
段叙初推开门进去。
男人修长挺俊的身形背对着段叙初站在落地窗前。
段叙初一步一步走过去,稳健而从容,唇角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这么多年不见,我看现在我们是不是该来算算当年那笔帐了?”,话音落下的同时,两手握着黑色的手枪,猝然间向着背对着那里的男人迅速地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