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两人之间除了甜言蜜语外,还有其他说不完的话,彼此都算是彼此的知己,才不会像其他男人一样,因为妻子不懂他的压力和劳累,而去找红颜知己,继而发展成情人,这就证明在婚姻中互相了解、互相关注对方的一切很重要。
后来裴廷清抱着裴姝怡去洗澡,期间再次擦枪走火,只是裴廷清顾及着裴姝怡的身体,他还是克制住没有再索要了,不然总是被裴姝怡讽刺他是下半身动物,除了这种事,就没有其他的大成就了。
第二天早上裴姝怡做好早餐后,她和裴廷清一起吃着,然后准备回去市区,言峤和段叙初今天却起得很早,言峤懒洋洋地坐在餐椅上后,裴廷清问他是不是不习惯,若不然干脆取消他们的假期好了。
言峤听后连忙阻止了裴廷清的这个念头,他觉得现在是花好、阳光好、季节更是刚刚好,不就是适合谈恋爱吗?等到裴廷清和裴姝怡回去后,言峤叫来袁明问有没有查到昨天那个女孩子是谁,自然没有得到答案。
言峤觉得那个女孩子以后可能还会去花海里,所以他决定以后每天都在那里等候着,把自己形容得有多痴情,段叙初被迫跟着言峤一起过去,回一句言峤又开始守株待兔了。
言峤坦然自若地承认他确实是在守株待兔,但这次他不允许段叙初再打兔子,把人家柔弱的小女孩吓跑了,当然,前提是这次他们两人都戴上了面具。
如昨天一样刚走进山陵,就听见从不远处传来的钢琴音,言峤猛地顿住脚步,伸手拽住段叙初的胳膊,“她果然又来了,你还说不是命中注定吗?分明就是在为我创造机会。”
再次遇见梦中情人,言峤显得很激动,又带着一些忐忑,低声对段叙初说:“先不要打扰她,等会我们悄悄地上前。我提醒你,若是你再对她下手,我就跟你绝交。”
段叙初:“…………”
这就是重色轻友吧?另一方面,他觉得言峤也太幸运了,反倒像是有人刻意安排下的巧合,有可能这个出现在他们领域中的女孩子,是蓄谋已久借此靠近他和言峤。
段叙初和言峤之前在无间岛上就被众人所知,而经过上次在格斗场事件之后,教官给了段叙初真正的实权,两人在整个岛上的地位更高名气更大了,也就不排除有人想攀上他们的可能。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段叙初必定会制服对方,再把女孩子交给教官处理,他不能让任何别有用心的人接近言峤。
优美的琴音传过来,言峤听得投入沉浸其中,段叙初却判断出今天和昨天弹钢琴的并非是同一个人,因为今天的琴音听起来很悲伤绝望,如泣如诉的,虽然人的心情每天不同,但一个人的音色不会变,这个女孩的音色没有昨天那个人的胸襟,也就是小家碧玉和名媛闺秀的区别。
段叙初慢慢地拧起眉头,等到琴音停下来后,言峤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过去,段叙初却站在那里没有动,想把言峤拉回来,这时前面传来男人的说话声,“脱衣服。”
言峤的脚步倏忽一顿,隔了几秒钟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怎么,你不觉得这里是做ai的最佳场所吗?”
是厉绍崇,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想欺负这个女孩子吗?言峤的胸腔里顿时冒出一团火气,忽然抬腿大步走过去。
而花海里,正要把唐柔晴按在钢琴上的厉绍崇听到了动静,反应极快地取出仅剩的一枚飞刀,他猝地转过身把飞刀射了过去。
言峤看到后身子半侧过去,紧接着那枚飞刀划过去,射向后面的段叙初,段叙初却站在那里不动,就在飞刀快要插在他的胸口之际,他忽然抬起右手,下一秒钟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那一片很薄的刀片。
段叙初的动作稍微一顿,随后手下猛地一动,那枚飞刀带着凌厉之势飞过去,经过站在那里的言峤后,重新向厉绍崇射了过去。
厉绍崇躲闪不及,伸手抓住唐柔晴,让唐柔晴挡在他的前面,他则弯身下去,几秒钟后,那枚飞刀插在了唐柔晴后颈上。
一股剧痛之下,唐柔晴发出呻吟,而厉绍崇担心段叙初和言峤还会出手,他身上没有枪,自然打不过两个人,因此他毫不犹豫地将唐柔晴从身上推开。
唐柔晴的身子歪过去撞上钢琴,一阵杂乱的音乐发出来,厉绍崇丢弃了唐柔晴,紧接着向花海深处跑去。
言峤没有再追厉绍崇,而是几个大步走向受伤的唐柔晴面前,伸手把唐柔晴扶起来,他满是担忧地问:“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