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权并不是轻松容易的事情,还未立稳脚跟就对上易志桐这块硬石头无异于以卵击石,但他知道,在云迹最乱的时候是最好的机会,如果那时候不能将易志桐斩下马,以后会更难。

好在,年轻的季靖延成功了。

但为了母亲的遗言,他放了易志桐一条生路。

之后,他的舅舅狼狈逃到了国外,再未踏入国内一步。

时隔多年再次回国,显然已经有了打算。

但稚嫩的季靖延尚且不怕,而立之年的季靖延更不会觉得可怖。

他轻吐一口气,给徐汶打电话:“景淮身边的保镖加一倍,出入乘坐的车辆严格检查,一有异样马上报警。”

徐汶愣了一瞬,随即神色严肃起来:“马上安排。季总,这是出了什么事?”

季靖延冷声道:“没事,一个不足挂齿的蝼蚁罢了。”

徐汶跟了季靖延这么多年,老板的脾气他是再熟悉不过来,用这种语气说出来的话,越是没问题,越是有问题。

但老板不说,他也无可奈何,只能道:“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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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边,景淮在家没等到新来的保镖,等到了一位妖娆而时尚的男人。

男人很年轻,臂弯挎着某奈最新出的限量女士包包,大

热天穿着长款开衫和九分阔腿裤,迈着堪比时尚模特儿的步伐敲开了季靖延那栋五百平方米的大平层家门。

景淮看着戴着墨镜的纤瘦男人,脑袋缓缓打出一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