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还只是个小孩。”

“......”

柳苗苗听着林晨雾对乐妙音的循循劝诫，莫名想起了巫未央那一支竹箫。

她想，巫未央不一定会放弃，巫未央是一个十分倔强的姑娘。

不过这话她没有对林晨雾和乐妙音说出口。

毕竟时间一晃过去了七年，柳苗苗也不确定巫未央还是不是曾经那个巫未央。

————

故人的惦念巫未央不清楚，她随闲云回到了青云宗。

熟悉又陌生的景色入眼，她内心泛起一丝波澜。

闲云带着她落在一座云雾缭绕的峰头上。

“这是我的峰头，永绝峰。”

“永绝峰只我一人，处处空旷，日后你可以搬来此处居住。”

“谢谢师父。”

巫未央抬眸打量远处的红木大殿，身体随着闲云走到古松树下的石墩旁。

闲云拎起茶壶斟了杯清茶，“今日，我们师徒说说话。”

闲云教徒第一课，先谈心。

巫未央乖乖捧着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好的，师父。”

她认真等着闲云开口，没想到闲云说完那话之后便卡壳了，许久没开口。

巫未央不禁疑惑看向闲云。

闲云微不可察叹了一口气，“我观你一直都在用青云剑，可曾想过要一把怎样的本命剑？”

巫未央犹豫了一下，还是将竹箫唤了出来。

闲云感受到竹箫与她的契约，愣了愣，眉头轻轻拢起，“你已经有了本命灵器......”

巫未央握着竹箫两端，慢慢拔开，露出里面琉璃通透的剑胚。

“竟是一把剑？”闲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般模样的剑。

巫未央观察着他的神色，发现他似乎真的没有看出来这是无垢琉璃。

先前她便有猜测，世人不知无垢琉璃，自然也难以辨认无垢琉璃。

待日后无垢琉璃融合别的材料变了模样，更是难辨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