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玉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一个活的黑人问号表情包。

“你不要这么叛逆。”宋楚玉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发出猛男弱弱的声音。

燕 愣了愣，有些不解地看着宋楚玉，问：“师尊，叛逆是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像个邪魔歪道。”宋楚玉感觉自己像个恼火的熊猫头表情包。

这下燕 听懂了。

不过，他还是有些不解。

“师尊，在正道之人眼中，徒儿就是邪魔歪道。”燕 还眨了眨眼，仿佛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讨论。

宋楚玉：？

你能不能选择当一个正道栋梁？

“可徒儿是魔界中人，不能站在正道那边的。”燕 有些听不懂，宋楚玉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要求。

这个要求很奇怪吗？

宋楚玉额角青筋跳了跳。

他觉得自己不能跟燕 讨论这个问题。

他们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上。

宋楚玉放弃交流。

“为师累了，你去忙吧。”宋楚玉扶额，心好累，没看燕 。

燕 也看出来宋楚玉想自己一个人静静，倒也没有继续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