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皇上又是瞪大了眼,几乎满眼都写着恶心,只虚指着他们骂着:“逆子!你这个逆子!”

被皇上这样的骂,纪羽竟是还不打算停手,甚至笑出声来,状若癫狂地看着皇上,说:“你瞧瞧这眉心花钿,瞧瞧这口脂,瞧瞧这身石榴裙,是不是很熟悉?”

皇上被他说得真的朝纪云川看来,眼中闪过一抹痛心,一咬牙后却是说:“你是太子,与他这样的罪人纠缠成何体统!”

“体统?原来父皇还知道体统。”纪羽讥讽地说着这话,垂眸看向被抱在自己怀里的纪云川,一手抓着他胸前布料,一手的拇指按住他的嘴唇往旁边重重一刮,将那朱红口脂带到了外边来,染红他的唇角,才满意地又说起话来,“瞧这张脸,臣倒是明白当初父皇怎么会一见贵妃便恨不得将一颗心都掏给她,甚至不惜借柳家的手除掉贵妃的心上人,只为让她从此只剩嫁入东宫一条路。”

皇上被纪羽一番话说得脊背一僵,一双眼逐渐带上震惊,声音也颤抖着,问:“你,你如何知道这些的?”

纪羽冷笑着,伸手就要去脱纪云川的衣裙,嘴里边说着:“自然是查到的,父皇瞧着也是不怕人查,竟是什么痕迹都没抹去。瞧给您吓得,您也不用怕,臣不像您那般美色迷了眼,臣……绝不会像你一样栽在这张脸上,所以您大可放心。”

这样的话让纪云川推拒纪羽的动作都顿了一下,又因为纪羽已经将手放到他的系带上而重新将注意力放到拒绝对方上边,用心力气去抓纪羽的手,想叫纪羽别在这里这般。

纪羽感受着怀中美人的拒绝,看着对方那双原本清清冷冷的眼,看着那其中连对方自己都没发现的生理性眼泪,鬼使神差的,竟是凑上前去吻去了对方眼角的泪水。

他知道这不过是纪云川急得不行时才挤出来的些许泪水,可他还是要当做是纪云川被自己欺负哭了。

哭了好,他就喜欢看纪云川哭。

看那张清冷的脸因为一些事情有了别的表情,最好红着眼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