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淡淡瞥了他一眼。

“我不知道。”风夙摇头。

呵，羽嫣没再说话。

她懒得拆穿他。

……

“师尊，你为什么不撕裂空间？”

风夙小手抓着羽嫣的黑发，细细的手指头绕着发丝缠了又缠，然后顺着方向轻轻松开。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羽嫣没回答他的问题。

她右手托着他的小屁股，心中却是在想，她倒是想撕裂空间。

但风夙这个还未渡劫未被天道承认的魔体，怕是当即便会被空间之力排斥出来。

空间之力是最接近天道力量的存在。

......

被排斥出来都是轻的。

最怕他一进去便被四面八方的空间之力绞杀，她连救他的机会都没有。

风夙哦了一声，识趣的没有多问。

只是越靠近魔域，他越发觉得身体难受起来。

这次是无意识的，小男孩儿紧紧的趴在羽嫣肩头，额头上不知不觉浸满了薄汗。

羽嫣拍了拍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