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算,好像他吃亏了。
怎麽想还是要满足好奇心,草根在他唇上轻轻点了两下,寒恺修哪里能这麽容易蒙混过关,舌趁势溜进他嘴里,狂扫一气,渍渍有声的吮吸著他。
过长的发遮住了草根害羞的眼,破天荒的反手搂住他的脖子,学著他的样子回应著。
隔著一个大大的肚子,高了一个头的寒恺修必须要弓著腰,时间久了感觉到辛苦,但是因为草根的回应让他欣喜若狂,满胀的喜悦很快代替了那点小小的不适。
唇舌相缠,绕在齿间的是爱人百尝不倦的甘霖,空气里仿佛都迷漫著红色的桃心,连秋老虎都变得温存起来。
咬著他的唇,寒恺修的低喃直接贯入他的心腔,“老婆,告诉我,你爱你好不好,好不好……”
说一句好不好再吮一下,吮完再说,说完再吮……草根迷的晕淘淘,双腿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整个人都吊在他脖子上了。
“少爷……哎哟,老少不宜,老少不宜……”张妈从房间出来,一看到这麽火辣的场景急忙转过身,“年轻人恩爱是好事,这种事也要关起门来啊,再心急也不能这样呐。我这心脏可受不起你们这样的刺激。”
张妈的调侃让草根一张红脸都埋进寒恺修怀里,半天抬不起来。寒恺修明显的感觉到草根的变化,从来都只是被动接受的他现在已经开始慢慢的回应,转变微小,却让他们的关系改善了一大步,这是好现象。
“好了,张妈,他都被你笑得不好意思了。”寒恺修笑的像只偷腥的猫,“对了,张妈,看你急成这样,有事?”
“今早老太爷那边来电话了,是关於下个月你的生日筹办的事宜,你有时间回个话过去吧,老太爷应该等急了。”
每年寒恺修最愁的就是应付这种虚与委蛇的晏会,如果不是爷爷坚持要办,他只想清静的悄悄过。今年他想陪草根、儿子一起过,看来,不行。
回完电话回房,草根坐在床上问他,“你下个月生日噢?多大的生日啊?”
“嗯,照往年的惯例,这生日过的会很累。”躺在他腿侧,寒恺修摸摸他的肚子,“那天,我不在会担心你们,可以的话,只想跟你们在一起。”
“你应该高兴,生日有那麽多人围著你。”草根神情落寞,“二十岁以前的生日,还有我妈妈煮的红鸡蛋,她走了,再也没人记得……再也没人给我煮过红鸡蛋。”
爬起来跟他一齐靠坐在床头,搂著他,“那些都过去了,以後老公煮给你吃,不仅有红鸡蛋还有长寿面,老公愿意把世界上所有的好东西都搬来给你,只要你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