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会是这样,蔚以然有点发愣。
“说重点吧,你的旧情人怎麽样我想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都是聪明人,寒恺修想也不用再拐弯抹角了,“我要送草根走。”
料到会这样,蔚以然挑眉,“放弃了?”说不出来为什麽,没有兴奋只有说不出来的失望,对寒恺修也是对草根待他的那份心。
“只是让他换个地方住,我还是会经常去看他。”寒恺修说得有点底气不足,目光灼灼的看著蔚以然,“我没有说放弃他,只是……”
“只是把他禁锢起来,让他像个见不得光的地下小三,而你寒少爷就能两全其美,收服了草根又讨好的旧爱,说不定的连倪大千金也能被你迷得昏头转向,一箭三雕,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响。”蔚以然很鄙视。
没有说话,寒恺修重新抽出一根烟。看他气定神闲蔚以然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拳头即时就挥了过去,“妈的,这一拳我早就想打你了,忍到现在是看在草根的面子上。你真的龌龊无耻到极点,草根是瞎了眼才会跟著你。”
极重的一拳打在脸上,寒恺修没有察觉被打倒在地上,嘴里有腥味,他苦笑著擦去嘴角的血污。
“我爱草根,你觉得荒谬也好无耻也好,这是事实,我爱他,爱到骨子里。”站起身,寒恺修指指自己的心,“离开他我这里就空了。”
“既然这样,你干嘛还叫我出来,就为了让我听你有多爱草根?”他会信才怪,靠著车身,蔚以然也点了支烟。
“算算日子孩子快生了,张妈会跟著草根一起走,他们都相信你。”寒恺修的声音很轻,冷风中有些悲凉,“我请你帮忙照顾他们!”
蔚以然愣怔住,烟掉在了地上,回过味来他毛了,揪起寒恺修的衣领,“你还是不是人啊你,草根那麽好一个人,你忍心这麽对他,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被狗吃了吗?
寒恺修苦极了,他倒真的希望自己的良心被狗吃了,那样他也不用瞻前顾後。
“拜托你了!”蔚以然竟从他的眼眸中看到了泪光,是他眼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