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恺修穿在身上的是草根一直穿著保暖的大衣,站近些仿佛还能闻到草根身上浅淡的奶香味。蔚以然看著那件大衣,不觉竟然泛起了醋意,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你不乐意就能改变的。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寒恺修,你知道吗?我忽然觉得很讨厌你!”
微微一笑,寒恺修没有在意,“虽然你讨厌我,虽然过去发生过种种事情,可是,但凭你曾经对草根的爱护,我还是感激你。”
蔚以然转身背向著寒恺修,声音很冷,“我不需要你的感激!如果可以重来,我只希望老天可以让我早点认识草根。”
“感情的事情,我们都无法去预知,只是任凭缘份左右。”
“缘分?”蔚以然不屑,“我从来不相信什麽命中注定,不管什麽只要争了就一定会得到,钱财权势……也包括感情。”
“你这样费尽心思,有没有想过别人的感受?当你这样怀揣著目的昧著良心去扮演著陌生人的角色,没有想到会伤害到那些真心待你的朋友吗?”
“你不会明白那种被使命压迫著,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人活一辈子,有谁不是演戏,你寒少爷演的戏还少吗?场场都出彩,让人看得是目不暇接,我还真想替你鼓掌叫声好啊!”
寒恺修拉高大衣的领子,“比起你,我技不如人。”深吸一口气,都是他老婆的气味,真好闻。
蔚以然回头,慎重的说道,“我对草根是真心的,一直都是。”他不能容忍有人质疑他对草根的感情,谁都不能。
“一直吗?……这个就只有你自己清楚了。”
寒恺修语气很平稳,相反的一向以冷静著称的蔚以然却显得浮燥,“你没有质疑我真心的资格。当初你要把草根托付给我就说明你寒恺修也是徒有虚名而已,你敢说你对草根从一开始就是真心相对的吗?不,你也不能,既然这样就别在这里用这种语气谴责我。”
“我对草根的爱问心无愧,你呢?你敢发誓你问心无愧吗?”
五指攥得很紧,尖锐的指甲掐进肉里,很疼。蔚以然逃避的转身躲开寒恺修诘问,他对草根是有愧的。
“我承认,萌生了要把草根托付给你的念头是我大脑崩了根筋,欠缺思考,不过也说明了你的能力不俗,在那麽短的时间内让大家都那麽的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