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掉作乱的手,草根瞪他,“宝宝还在下边冷著呢,快点去把他们接上来啦。”
委屈的噘著嘴,寒恺修气哼哼的,“老婆,你现在就想著宝宝,你一点都不体谅我。”
忽闪著眼睛,草根不吃这套,“你不去那我去了噢?”赤果果的威胁。
“好好好,我去我去……”寒恺修作势起身,又涎皮赖脸的伸过脸,“亲两个。”
“不要……”草根嬉笑著扭头。
寒恺修哪里肯,抓住就亲了下去,咬著他丰盈的唇瓣,轻舔细啃,吃的好有味道的样子。
这段日子来草根天天被抓著练吻技,比起之前自然是进展迅猛,反搂著寒恺修的脖子,他也不客气的回吻回去。
都禁欲时间不短,一个干柴,一个烈火,由亲吻划开的火线一发不可收拾,寒恺修的衣服被草根扯得乱七八糟,而草根刚穿上的睡衣也被剥掉了。
被子下的手抓在了草根下体处,头拱在他胸前咬著他充盈的乳尖,喉头咕噜咕噜欢快的吞咽著。
双腿夹的紧紧的,所有的重心都被腿心撸动的快感吞噬掉了,草根全身的细胞都在尖叫欢腾,“嗯……再快点……”,大脑里除了舒服还是舒服,压根不记得楼下车里还等著他们去接的宝宝们。
真美味!寒恺修吃得津津有味,完全忘记了这是他儿子女儿的口粮。
下体胀得发痛,寒恺修单手解开裤子,把草根的手放上去,“老婆,帮帮我。”
头脑昏胀,草根抓住就是一通乱捏,痛得寒恺修差点没哭爹喊娘。草根没有过这种经历,别说替寒恺修用手,他连自己从来都没有这样弄过。
“老婆,难道你想让老公就这样废了吗?”寒恺修的性致全无,看著半死不活的兄弟欲哭无泪。
头脑清醒了过来,草根像只煮熟的螃蟹──从头到脚红透了。
“快去接宝宝啦。”心口还在怦怦跳,草根气喘的嗔怪著,“都怪你啦,宝宝今天还没有喂,现在肯定都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