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蹭蹭他,“没有啦,哪有人会为这种事情生气,我才没有那麽小气。”
扳过他的身体,寒恺修注视著他的眼睛,“本来说好今天好好陪陪你,可现在……公司有事情,我去看看就回来。”
“嗯,你去吧,没关系。”虽然生理上的需求得不到解决很难受,可是相比起来工作更重要。
“那个,老婆你刚才说换掉,换什麽?”不问清楚心里老悬著也不是味儿。
眼睛咕噜打了个转,草根的手往下……然後在寒恺修可怜兮兮的目视下轻飘飘的吐出一句话来,“这玩意儿看来是真没用了,切了再换个新的。”
“噗──”什麽?这也能换?“你听谁说的?”
草根没有笑,很严肃,“电视上经常有人说换脸换内脏什麽的……”他指了指胸口,“好像是说连这儿也可以做假的,你那小玩意肯定也没问题。”
乌鸦满屋子乱飞,寒恺修头痛。这脑袋瓜子里乱七八糟装的都是些什麽啊,真得找个时间好好清理清理了,只是这清的掉吗?
“老婆,这个小字不能随便乱用。”小玩意儿?哪小了?这个形容词真屈辱!
“现在就是小嘛。”这男人还较上劲了,小气。
拉著他的脸颊,寒恺修狠狠亲了几口,“等到大起来的时候你可别哭。”早晚得好好收拾收拾他,敢小看他的兄弟。
怪不得,古时君主昏庸误国都是坏在床上……
寒恺修公司踏进公司前一直都在深思这个问题,一粘上草根他就挪不开脚,好不容易从那滑腻的温柔乡抽开身,做什麽都觉得索然无趣,那些古人是不是也都是如此?
寒氏这些破事真应该早些甩手,他也好抱著亲亲草根去享清福去。脑海里转的飞快,寒恺修把主意打到坐都不会坐的吉祥三宝身上,到底谁有那个资质坐寒氏第一把交椅呢?
二宝是女孩,最先淘汰。
三宝一离了草根就哭,吃不到奶就嚎,离不了娘的娃……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