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望了,你怎麽望也望不到美国的天。”
草根望著天空已经望了一个多小时,望眼欲穿的他似乎真要把这天望穿一个大坑来,这麽渴巴巴的有人看不下去了。
“寒恺修那家夥有什麽好,小草为什麽这麽爱他?”
收回目光,草根歉意的笑,“小然,这麽多年你还是一点都没变。”
没错,事先没点通知冒然登门的故友就是蔚以然。初见到他草根愣了好久,直到大宝二宝扑上去喊蔚叔叔他才回过神。
慵懒的躺在竹制躺椅上,蔚以然挑了块梨丢进嘴里,“可小草不喜欢我啊,真是让我好郁闷。”
以前听蔚以然说这种话草根会不安,可现在他只会觉得好笑,指著在阳台上打电话的高大男人,草根禁不住的乐,“他要是听到小然说这样的话,一定会更郁闷吧。”
别怪草根乍见蔚以然发愣,他是真的有点吓到。蔚以然跟六年前没什麽变化,唯一的变化就是身後步步紧跟著一个高的让草根咋舌的男人。
真的是好高、好壮,草根觉得寒恺修已经很高了,这个比寒恺修还要高一个头的男人让草根腿软。刚才草根特意从他身边晃悠而过,发现自己竟然还没到他的腋窝,脆弱的自尊心很受打击。
不苟言笑的模样看著好凶,蔚以然貌似一点也不怕他。
“哼,他要是闹点脾气才好,跟温开水一样真让人受不了。”
什麽?
草根差点儿被口水呛到,“他这样还没有脾气啊?”
“你别被他的样子骗了,他跟寒恺修一样,属於闷骚型,装酷做样子罢了。”
“什麽叫闷骚?”新鲜词,草根不懂。
“……”蔚以然语塞,“总之像寒恺修那样的就是闷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