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侵犯?”温纯刚喝了一口茶,一听这话差点把喝进去的茶喷了出来。不过,他还是很谨慎地问:“她这不有点上纲上线,唯恐天下不『乱』的味道吗?”
鞠永刚脱口而出:“她就是这个意思。”
温纯看了鞠永刚一样,很认真地问:“鞠局长,这个王静到底是怎么回事?”
鞠永刚有苦难言,只苦笑着摇头。
于飞明白鞠永刚有话不好说,便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温纯见鞠永刚还是光摇头不说话,语气严厉了起来:“鞠局长,这事已经闹出动静来了,你还不实话实说,跟县里的领导怎么交代?县领导又怎么帮你平息此事?”
鞠永刚本来胆子就小,被温纯这么一批评,只得把王静的来历说了出来。
最后,他还忧心忡忡地说:“王静还没有送到医院,市局杜青云局长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他在电话里发火,说临江市这么多年来,还没有出现过这么严重的暴力抗法事件。”
“什么?”温纯一听,又是大吃一惊:“他一没来现场,二没做调查,就定『性』为严重的暴力抗法事件了。”
鞠永刚吭哧半天,才一本正经道:“我估『摸』着吧,是王静跟他回报的,她跟杜局长闹是假,要官是真。”
“要官?”温纯端起的杯子又放下,鞠永刚这句话,实出他的意料。
“对,要官。温指挥,你怕是想不到,王静来的目的就是搞个副科过度,现在机会来了,杜局长要把她树为勇斗暴力抗法经营户的典型,所以要大张旗鼓地住院治疗。”
“『乱』弹琴!”温纯猛地站了起来,想了想,又坐下,“怪不得一上来就定『性』这么严重,原来是有个人目的的。”
既然说了,鞠永刚就干脆把了解的情况都说出来:“我记得高县长主持工作期间,似乎就提出过动一动王静,可她来的时间不长,也没有突出的业绩,这事就不了了之,听说杜局长的办公室主任快到点了,王静有点急。”
鞠永刚说完还是苦笑,可笑得很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