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虞顺飞回了英国。
他回到家的时候已是深夜,保姆也回房休息了,只有周行在门口迎接。
虞顺脱下西装外套递给周行,扫视一圈,问:“闻祈睡了吗?”
周行轻声道:“少爷到了发情期,这两天都在房间里,oga发情期营养补充剂也已经准备好了,您不用担心。”
闻祈发情期一向不稳定,要么几个月都没反应,要么一到发情期就来势汹涌,比寻常oga发情期更为煎熬。但医生说不用担心,熬过去就好,周行也不好贸然进屋察看。
虞顺是alpha,更不好进屋。他打电话给albert,说明了闻祈的情况,albert说像闻祈这样的情况,最好的纾解方法就是临时标记。
虞顺听后不由拧眉,想起闻祈前不久的纹身,便问周行闻祈中意的alpha是谁。
周行露出疑惑的表情:“这我不知道,少爷连门都很少出,也没频繁见过什么人,没有可疑的alpha。”
这就奇怪了,虞顺竟不知闻祈隐藏得这么好,他看向周行,想说什么,张了张口,又突然反应过来似的,上下打量着周行。
不是外面的,那也有可能是家里的,也不一定非是alpha,beta也有可能。这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周行长得也不差,俊朗帅气,闻祈自小接触周行,日久生情了也很正常。
可又转念一想,这该怎么办?周行是beta,没有腺体,想要标记是不可能的,闻祈暂时只能依靠抑制剂来度过发情期。
虞顺虽是心疼,却也没有办法,他总不能越俎代庖地跑去释放信息素,趁人之危标记腺体。何况闻祈都这么大了,还有了喜欢的人,就算是亲父子,做这种事都很奇怪,也该有界限了。
洗完澡,虞顺躺在床上,想到闻祈喜欢上一个没有信息素、无法进行标记的beta,就甚觉苦恼。
也不知是不是他把家里的保镖佣人都换成了beta的原因,导致闻祈的眼光如此“专一”。林耀是beta,周行也是beta,好像就跟beta绕不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