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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你这个人好猎奇啊。”

“彼此彼此,”李含孝傲娇地把双手抱在胸前,翘起二郎腿,“你能听《阿珍爱上了阿强》,我就不能听这些歌了?”

“感觉你忽然就接地气了,”白也挠着头,“之前看你在房间安静地坐在画板前,拿着画笔专心画画,旁边还放着肖邦的圆舞曲,优雅得像个贵族似的。”

“人的兴趣爱好都是多元的,”李含孝从裤兜里摸了根烟放在唇间并没有立刻点燃,“而且这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搞欧洲中世纪那一套呢,还贵族……现在可不兴这么比喻。”

“确实,是我比喻不当。”白也笑着摆摆手。

没过多久,两个人都放开了唱着土嗨的歌,毫无顾忌。

忽然李含孝的手机在桌子上开始震动,李含孝示意白也自己出去接个电话。

“喂?”李含孝接通电话,“是赵医生啊……”

“虽然说是有段时间不见了,也不用这种称呼吧,生分了。”电话那头是李含孝的发小,毕业之后就一直留在吉林的医院上班。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其实你根本不用打电话过来的,我心里一直都记着呢,想忘都忘不了,”李含孝靠在墙上苦笑了下,瓷砖的凉意透过衣服贴在皮肤上,“这样挺好的其实,真到了那个时候,你给我点根烟就行了。”

“……”

挂断电话后,回到包间李含孝有些魂不守舍郁郁寡欢。白也很敏锐地察觉到了,就关掉了吵闹的歌。

“怎么了吗?”白也问道。

“没怎么,你继续唱吧,我只是有点累了,”李含孝用最平常的语气回复到,试图想在白也面前做到天衣无缝。

“累了那就先回家吧。”白也有些担心地道。

“你在这继续玩吧,我想自己一个人回家,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李含孝刚要推开门离开,就被白也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