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回自家公寓。”齐泠一扯嘴角,果然不对劲,直接帮余恪做了决定。
他将剩下半句补全,“这几天不带你玩,正好都嫌你凶。”
余恪两个月前刚回来,齐泠和他联系上,帮他组了个局,一亮相——
齐泠从小玩到现在的死党向愿直接和他哭,“怎么办,他看我一眼,我腿就软了。”
向愿也是个gay,他纯0。齐泠那会儿听着一时不知道他这是夸还是骂。
但是齐泠现在断章取义,随意扯了个理由。
余恪:“不玩,我借住一晚,明天自己走。”
“你说的。”齐泠发动汽车。
他们一直停在停车场内不动也不是事,齐泠不是不愿意带余恪回去,那些小情儿他从来不往家里带,但是朋友偶尔去住一天倒是无所谓,也不是没客房。
他就是觉得余恪很古怪。
齐泠掉头的时候顺便看了一眼,发现余恪正在揉自己的眉心。
难道是他想多了?
不止齐泠不能理解余恪的古怪,借着手来掩饰表情,余恪自己都为他的想法感到荒谬。
洗手间的干呕……他怀疑齐泠怀孕了。
在和齐泠荒唐过后,他找人追查下药的人,那时齐家老三主动找上他,和他透露了一些东西。
余恪:“你明天几点的局?”
“七点在达西。”
“白天没事就陪我去趟医院。”
齐泠掠他一眼,“真不现在去?”
“不用,明天你顺便也看看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