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齐泠身子往后靠,右腿叠到左腿上,坐姿优雅懒散,漫不经心道:“看我心情。”
余恪忍笑并且语气里面一点都不能带上笑意,“不要这么坐。”
齐泠懂了余恪的意思,“我才不会压到……”
说了一半,他话蓦然止住,反而飞快将腿放下来。
第二次胎动。
余恪也反应过来,果断到他旁边坐下,手放在腹部去感受,自第一次齐泠察觉到之后,又过了这么久才迎来第二次。
齐泠没把放在肚子上的手推开,机会难得,总觉得多一个人知道就是赚到。
孕育生命虽然辛苦,齐泠为了ta放弃了赛车,不再喝酒通宵蹦迪。
但是他倒是没有后悔。
似乎从前的人生荒芜潦草,但是在亲自体会过之后,多了对生命的敬畏之心,以及幸福感。
余恪的手在这时不着痕迹地探过来,包在齐泠的手上。
没有反抗,得到了默许。
齐泠有些享受着难得平静的时光。
他不用刻薄计较地去质问余恪当初为什么不回来找他。
即便余恪现在给出的解释,他也有一点不甘心。不甘心错过的时间,而且这不是一个人的过错,是他们双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