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说我不行,就你能耐。”
余恪:他刚才是想说不行来着,临时改的口也被齐泠听出来了。
“家里面真没有了,我一般就备一包,现在去买要不要?”
齐泠睨他,“去哪里买。”
自己的话都要赶,噼里啪啦倒豆子,“你知道我要什么样的吗,就说去买,买错了又是我没说清楚。”
“要什么样的。”
齐泠脑海中又划过余恪刚折烟的样子,开口说:“不要细支的,一折就断,算了和你说不清。”
他一扭头,不说了。
余恪现在真没辙了,要是齐泠没有提前醒,他一定不留下一点痕迹。
“那你和我一起去。”他说。
刚好起早了可以运动一下,否则沙发上一趟就是一天,骨头都没了。以前余恪也喊过他,不过拉起来三天,第四天齐泠就死都不去了,各种借口,余恪对他冷不下来,最后不了了之。
齐泠一听他的话,“行啊。”
他踏着拖鞋先往玄关走,像是小孩子玩比赛,干嘛都要争第一,谁先到谁赢。
余恪不做出声的评价,就跟在他后面。
眼睁睁看着齐泠走太急,而且视线似乎被腹部遮挡了一下,直接把要换的鞋踹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