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为什么还要那样做!”纪南低吼出声。
“”陆思卓开始小幅度地摇着头,分明是醉酒都不愿再说的样子。
纪南看着眼前不服管教的小孩,一口咬在了他的嘴唇上。
他狠狠地撕咬着面前的人,要把这光亮的唇瓣变得不堪,他的舌头侵袭着熟悉的地方,想要再次侵略占有。
残存的酒精从交接处传散开来,清醒的人仿佛也喝多了酒。
侵略的声音充斥车内。
纪南离开时还恨恨地咬了陆思卓下唇一口,陆思卓被亲得软了身子急了呼吸。
身旁的车门被打开,陆思卓被抱了出去。
纪南反手按了按钮,将人推到角落,缓和过来的呼吸再次被掠夺。
电梯上升过程变得漫长,陆思卓又开始腿软,他人忍不住往下滑,一只手忙撑着身后的扶手,却又在下一秒被纪南抓过放在腰上。
纪南的胳膊紧紧箍住陆思卓的腰不让他下滑。
溺水时就会想抓住什么东西。
陆思卓的手抓紧了纪南的衣服。
电梯一路畅通直达二十三楼,纪南松开陆思卓,弯腰将人抱起进了屋。
南方的秋冬,室内往往比室外还冷。但此时此刻,两人却丝毫不觉得冷。
纪南的声音犹如从无尽的深海传出来,带着深海里的腥气:“思卓,你今天穿得真好看。”
陆思卓潮红的脸上又红了几分,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