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之所以注意到,是因为那上面有个他认识的人。
后一则却是个大新闻,先不说主角两个本身都是话题缠身的大名人,单是这□□大佬和昆剧名伶的身份就足以使人脑补出一出令人声泪俱下、缠绵悱恻的爱恨纠葛。
于是这日趁陆免成来家中探望,他先声嚷了起来:“这姓杜的怎么还没死?你手下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陆免成首当其冲受了一通质问,也没变脸,嘻笑道:“杀人多不好,放火烧了他的吗啡仓库,叫他肉疼还没处哭去。”
“人都要娶新娘子啦!”傅九思鼻子里哼了一声。
陆免成带了一盒瑞士洋行的巧克力来,见他换药突然一拍脑袋:“哎呀,忘了白医生说你不能吃甜的。”
这还是上回在医院时得的教训,就因为那只甜栗子蛋糕,他被“建议”了足足十分钟,直到保证以后绝不再犯这才被放过。
于是傅九思眼睁睁看着他把巧克力交给下人,说这是带给家里太太小姐的。
傅九思不乐意跟“太太小姐”归为一类,却也一时没想起来找补,转瞬间话题就过去了。
“对了,你看报纸了么?”他问。
陆免成捧着茶杯吹气:“哪天的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