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猝不及防的被洛初的屁股拱了一下,左溯辞顿时石化。
他的瞳孔不停地震。
打屁股这种事,主动和被动的意义完全不一样。
不止意义不一样,手感也不一样。
不止手感不一样,视觉体验也完全不一样!
洛初咯咯笑着,他拱了一次没够,又跃跃欲试地拱了第二次。
这次左溯辞被烫一样飞快把手抽了回来。
洛初完全醉了,尽管室内没开灯,光线昏暗,但依旧能看出他脸上不正常的红晕,从脸颊向上连绵到眼尾鬓角里。
他以为左溯辞的手还在,便跪在地上撅着小屁股来回扭动着去找左溯辞的手。
殊不知迷蒙光线下,他这动作落在左溯辞眼中变成了怎样的画面。
左溯辞自诩酒量很好,但此刻他觉得自己似乎也有点醉了,否则他找不出正人君子的理由来解释自己的体内的血液为何开始沸腾。
左溯辞的思绪有点飘,他废了好大劲才把洛初拖回床上,其中过程他已经全然不记得了。
因为艰难的不是洛初的不配合,而是他身体的某些反应。
左溯辞回首自己十九年的人生,他头一次觉得自己可怜。
洛初是那种任谁一眼看过去,都会觉得他身娇体软易推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