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晚自习,几人去了学生会的办公室,谢澧抽了下他们语文诗词和数学符号。
沈枞一无所会,全错,而他的小弟或多或少答出了那么一点东西。
谢澧将书一放,轻飘飘道:“补习完后,沈枞打扫学生会卫生。”
李远龙忍不住,噗的笑了,他侧身对巫斌石重复沈枞昨晚说的话,“你们,都给我学习,好好的学,谁要是去扫学生会谁就是狗,知道吗?”
巫斌石捂住嘴,“我一点没有笑。”
“你给我滚开,怎么可以侮辱我的枞哥。”
孔言新:“就是!不许你说枞哥是狗!不许你说枞哥是狗,枞哥怎么可能是狗呢?”
沈枞:“……”
他怀疑谢澧是故意针对他,其它几个英语都没他好,考一二十,而谢澧提都没提英语半句,他有理由怀疑并且拥有充分证据。
啊,这甜蜜的负担。
做狗也认了。
沈枞神情继续荡漾,也不计较李远龙他们了。
他们基础太差,谢澧和尤文意的安排是用一周的时间给他们补完初中的基础知识点,而和尤文意如沐春风的教学比起来,谢澧这边简直就像暴风冰霜。
“蠢。”
“傻。”
“白痴。”
“你是猪吗?”
“这种题都不会,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