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体质原因,虞磬堂酒醒得很快,正披着件外套坐在阳台的躺椅上看平板。江慈禄走过去,装作很凶地问他:“礼物买给谁的?”
酒意还没完全散去,虞磬堂笑了笑,整个人显得有些茫然。
“是不是想回港北的墓园,送给那张墓碑的主人。”
陈珘说,虞磬堂每次都会在港北定一个二十年的墓地,是无字碑,但江慈禄知道那是留给江左书的。他垂着眼,遮掩眼底的忐忑。
“没有。”虞磬堂过了很久才开口,嗓音有些沙哑,“送给你的。”
江慈禄眨了眨眼,像没反应过来。
虞磬堂解释说:“手表,你原来的坏了。”
“为什么送手表?”
江慈禄的表用了很久,时间不太准,再加上他在学校事情多,没空计算表盘显示的时间与正常的差了多少,每次一看表时间还早,就熬到更晚,往往回来都是深夜了。
“以后准时回来。”虞磬堂笑了笑。
江慈禄张了张嘴,哑声了。
“慈禄。”虞磬堂用手背蹭了一下他的,“你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