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煜满意的摸了摸他的头发,“这就对了,我牵着你,你要是再走这么快,我拉的会一次比一次疼。”
童厘被他拉着手腕,大街上两个男人这样真的有点不好看,可是他又挣脱不了。只能强硬的克服心底莫名其妙的羞耻。
除了羞耻,或许还有高兴,他甚至听不见别人在说什么,被握住的地方似乎被放大了触感。
不过时间长了也没什么,边煜带他走的都是人少的小路,天一黑别人都看不见两个靠的这么近的男人在干嘛,渐渐地他也放松了,之前的不自在也舒缓了。
曲径通幽处,人烟越稀少。
边煜感受到手里握着的手腕由原来的紧绷到现在的放松,满意的笑了笑。
走在一个亭子旁边时,边煜突然感觉脚底下踩到什么东西,软软的,成了一摊糊糊。
他一低头,原来是一根吃了一半的烤火腿肠。
可能有人扔在这里的?
但是童厘突然一喊:“那里有条狗!”
边煜一转头就看见脚旁边有一只狗仔子,估计只有他手那么大,这只狗因为流浪身上脏的已经看不出原来毛的颜色,打结的毛,结疤的伤口混在一起,好像还掉河里刚刚游上来。
小狗一边扒拉他的脚,一边发出“吭吭唧唧”的叫声。
童厘:“你踩到他的食物了。”
边煜这才意识到,连忙把脚抬开。
小狗似乎知道是这个人踩扁踩脏了他的食物,冲着边煜就是一顿狗语输出,骂完还只能接着吃剩下的一摊香肠泥填饱肚子,它太饿了。
边煜被狗叫的心烦,但是确实是他把他的晚饭弄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