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耳欲聋的伴奏声响了起来,驻唱大步跨上酒吧中央的小舞台,手里还拎着一瓶冒着水珠的啤酒,有些亢奋地唱了起来。
周末的场子结束得很迟,随祎支着手听到了凌晨两点多,两个驻唱喝了一些酒,一边跑调一边精神百倍地轮流霸占小舞台。
手机震了下,白宴给他发来消息:“晚上要补一个内容,我去基地一下。”
随祎盯着消息看了一会,有种茫然而失真的感觉。
“小白啊?”李申打了个哈欠,问他。
随祎反应了一会,点了点头。
“你最近这样,他知道吗?他不好受吧也?”李申不经意地提,“感觉也好久没见他了,他怎么样啊?”
“挺好的。”随祎下意识地说,“还在拍戏。”
“你俩还挺有意思的。”李申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俩吵架了,大半夜赖在我这。”
“没有。”随祎摸了摸鼻尖,把已经凉了的温水很干净,“走了。”
“行。”李申颇有意味地看了他一眼,“你自个儿当心啊。”
细雪化了之后在地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天上的云已经散了,几颗不太明显的星星可怜巴巴地挨着。
随祎转了两趟夜间车,在无标题的拍摄基地门口下车。
拍摄基地周围看起来荒无人烟,有些渗人的可怕,随祎找了个避风的位置站着,脚底有些刺骨的冰。
他玩了一会手机,屏幕上就提示电量消耗异常,于是又把手机给放回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