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桥:“”行吧,我们为人民服务。
半个小时后,陆桥腰间绑着个摄像头,像个大木桩子严肃站在内院门槛边,杭朔则直愣愣站在对面。
一个大门神,一个当二门神,倒是登对。
杭朔的大绿脸被红马甲照耀地又红又绿,仿佛抹上点胭脂就能去登台唱戏去了。
陆桥忽然觉得今天早晨那胖子活不长了。
两个人相互对视,但是又碍于规定,志愿者不能相互闲聊。所以一句话不能说,只能远远挤眉弄眼。
当然,只是陆桥单方面的龇牙咧嘴。
导演组的摄影师则百无聊赖,坐在一边的凳子上嘬冰棍。
那冰棍三十五一根,员工内部价十五,但陆桥依旧肉疼。
他今天寥寥无几的五十元工资就剩下三十五了,晚上还要蹬两个小时的自行车。
他娘的万恶的资本主义,真是够凉心的。
有个女游客走过来,他恍惚抬起头一看,感觉自己身旁的“红马甲”长得还挺帅。
陆桥清楚地看到那女孩先是一愣神,随后打开手机看了看,立刻招呼自己的同伴呼啦一群围了过来。
“你是沈长羽?”有人问,“你是大师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