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溏不明白，既然秦韩恶心他，那为什么还要亲他，如果只是想找个发泄的对象，又为什么是他？

因为秦韩知道自己不会反抗，因为知道自己的爱卑微又不肯放下，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一次又一次把他当做蚂蚁一样捏在手里，这样嘲讽，这样侮辱……

叶溏紧紧地闭上眼，几乎是鼓足了勇气，朝秦韩的舌头用力咬了下去。

“嘶——！”秦韩吃痛地放开叶溏，嘴里立刻就有一股血腥味。

叶溏从床边站起来，走到秦韩面前，凝视着那双冷漠的眼睛问：“秦韩，我想问你两个问题。”

秦韩没有说话，兴许是默认了。

叶溏接着说：“你有没有可能，某一天会真心喜欢我，而不是把我当成替代品，一个嘲弄和发泄的工具，有可能吗？”

或许是没想到叶溏会问出这样的问题，秦韩也盯着叶溏看了许久，突然冷笑一声反问：“原来你是这么喜欢自取其辱的吗？”

没有直接回答，但是这个意思，只要不是失聪的人和傻子都听得明白。

叶溏低了低头，然后笑了一下，又抬起头来问：“那我现在问第二个问题，你愿意当做那天什么都没发生过，让我们的关系再回到从前吗？”

“那我也问你，”秦韩依然是一副冰冷的语气说道，“吃下去的东西如果已经在胃里消化了，还能原封不动地吐出来吗？”

叶溏的表情有一几秒钟的恍惚，然后突然意识过来一般眨了眨眼，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尖，然后说了一句：“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