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根抱着她下了马,大掌去擦她额上被吓出来的冷汗,“这么不禁颠?”
桑音音:“……”
她没理他,转身躲开了他粗糙的手指,一抬眼,看见了一条种满了白桦树的小道。
每一颗白桦树下,都摆着一捧花束,红的粉的紫的,每一束都很花里花哨,树上还用红绸带帮着大红花,非常非常非常土。
聂根得意地扬起眉眼,“怎么样,哥没骗你吧,真的是从路上捡的。”
桑音音快绷不住了。
她走到一棵树下,挑了一束红玫瑰和满天星的花束,听到聂根若有所思道,“这束就两个颜色,你喜欢这种的?”
桑音音:“……”
合着他的审美是觉得花的颜色越多就越好看吗?
看到她的眼神,聂根轻咳一声,“走吧。”
桑音音说,“去哪?”
聂根勾了勾唇,栓好了马,“你猜。”
桑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