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二章 萧墙之祸,在所难免(求月票!)

尤三姐道:“我家二姐体貌端庄,大爷怎么不喜欢,否则怎么让二姐在府里住着?”

尤二姐凝了凝眸,看向尤三姐,抿着粉唇。

尤三姐笑道:“只是在大爷跟前儿晃着的红粉佳人太多了,他又忙着外面的大事,哪能将心思放在咱们姐妹身上?”

尤二姐涨红了脸,低声道:“我并无那般心思的,我那般出身,哪里配得上这样的人?”

“姐姐这话说的,哪里有配不上,等到床上,姐姐就知道配的不行。”尤三姐在二姐耳畔低声说道。

想起那天的紧密相拥,好似与她联为一体般。

尤二姐实在顶不住自家妹妹的泼辣和炽烈,一张柔美婉丽的脸颊滚烫如火,道:“妹妹……你胡吣什么呢。”

尤三姐看向红了脸蛋儿的尤二姐,轻笑道:“二姐,我一个人应对不了珩大爷,你也过来帮我,到时候咱们姐妹联手,也能牢牢拴着大爷的心,不让他在外面被那些狐狸精迷着了。”

她能不知道自家姐姐的心思,早就看上了大爷,但矜持着,却不知从何而起。

尤二姐只觉浑身发软,轻啐了一口,嗔恼道:“别胡吣了,人家府上的丫鬟和嬷嬷说咱们两个才是狐狸精呢。”

少女在府上也听着一些闲言碎语。

尤三姐拉过尤二姐的手,艳冶的脸蛋儿上笑意盈盈,说道:“狐狸精也得颜色好,谁让咱们姐妹生的颜色好?人家还说咱们是一对儿尤物呢。”

说着,伸手捉着尤二姐的身前,道:“姐姐不愧是姐姐,年龄比我就大一些。”

尤二姐脸颊羞红如霞,拨开尤三姐过来玩闹的手,道:“别闹,洗脚呢。”

“姑娘,大爷过来了。”就在两姐妹打趣说话之时,一个丫鬟快步进来,低声说道。

贾珩进入厢房,绕过一架画着天女散花图的竹木屏风,看向坐在床榻上洗脚的两姐妹,说道:“三姐,还没睡呢?”

正在洗脚的尤二姐,正自脸红耳热,骤见那少年,一时间羞的垂下螓首。

“哗啦啦……”脚下的铜盆水花溅起,脚丫子似躲无可躲。

尤三姐拿过一旁的布巾,先擦干净了脚上水迹,穿入绣花鞋,欣喜道:“大爷怎么过来了?”

贾珩道:“过来看看你,二姐儿也在这儿啊?”

其实,与尤三姐有着夫妻之实以后,应该过来看看,否则有些拔…无情,但前几天终究是太忙了。

尤二姐三两下擦着嫩如菱荷的足,将白皙如玉的足穿入绣花鞋,羞红了一张柔婉静美的脸蛋儿,颤声说道:“珩大爷,你和三姐儿说话,我这就回房。”

说着,身形略有几许仓皇地离了尤三姐所在的厢房,向着外间而去。

尤三姐眸光闪了闪,也没有拉着尤二姐,笑道:“我这几天与姐姐睡在一起,反正大爷也不在这儿,晚上没有人抱着,怪不习惯的。”

哪天将姐姐灌醉了,脱光了在床榻里间,她再骗着大爷玉成好事。

待尤二姐离去以后,贾珩顺势坐在尤三姐身旁,拉过尤三姐的玉手,轻声道:“这两天是太忙了一些。”

尤三姐转过俏丽玉颜,笑道:“我倒没事儿,只是大爷也该多陪陪姐姐才是。”

贾珩轻声道:“她今天在马车上说让我今天过来找你。”

尤三姐闻言,面上笑意凝了一下,心头感动,柔声道:“大爷,秦姐姐过门这般久,也该有个孩子才是的,但大爷一直与秦姐姐聚少离多,如此下去不是长久之计呢。”

贾珩拉过尤三姐的手,说道:“孩子的事儿,看下个月月信什么情况,我觉得也该有了。”

尤三姐凝起柔润盈盈的眸子看向那少年,语气娇羞说道:“那我伺候着大爷歇息。”

说着,帮着贾珩解着腰间的玉带,一张艳冶的脸蛋儿在灯火映照下,娇媚似花霰,光彩照人。

贾珩由着尤三姐解着衣裳,问道:“你和你家里老娘说了没有?”

“说了,秦姐姐的意思是,后天就下着文定,挑个良辰吉日,但也看大爷有没有时间。”尤三姐解开贾珩的衣裳,玉颊羞红地解着身上的衣裳,香肩圆润雪白,刺绣着大朵牡丹花的小衣,雪岭影影绰绰,秀挺黛丽。

银字笙调,心字香烧,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贾珩温声道:“那就好。”

扶着少女滑如凝脂的肩头,凑到桃红唇瓣之上,掌中羞意寸寸流溢。

赏玩着牡丹,须臾,抬眸之间对上那秋水盈盈妩媚流溢的美眸,轻声说道:“三姐这几天想我了没有?”

在咸宁那边儿其实并未尽兴,而婵月还是有些害怕,只能又让婵月观摩了一场,但站在岸上永远学不会游泳。

尤三姐声若蚊蝇地“嗯”了一声,晶莹玉容滚烫如火,浑然不见往日泼辣,或者说再是泼辣的人面对自己喜欢的人都会变得柔顺起来。

声音轻轻柔柔道:“如何不想?只是大爷忙着国事,岂可沉迷于温柔之乡?大爷繁忙之余,心里念着我就是了。”

方才心底的丝丝幽怨在甜蜜的相处中,早已冰消瓦解。

贾珩伸手轻轻抚着少女的脸颊,声道:“最近的确很忙,不过有时间会过来找你的。”

尤三姐一张艳冶、娇媚的脸颊羞红如霞,轻轻应了一声,心头甜蜜不胜。

贾珩轻轻“嗯”了一声,也不多言。

尤三姐眉眼涌起一股羞意,只觉娇躯颤栗,低声道:“大爷,灯,灯还没熄呢。”

贾珩声音似有些含糊不清,说道:“亮着也没什么,有灯照明,省得认错人,走错路。”

尤三姐:“……”

认错人?这是在防备着她将二姐也拉进来?嗯,走错路什么意思?

贾珩伸手将金钩上的帷幔缓缓放下,不大一会儿,流苏轻扬,烛影摇红。

而一墙之隔的厢房中,尤二姐去了衣裳,心思复杂地躺在床上,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原本熏香笼中那燃着的冰绡檀香,也不似往日宁神定意。

忽而心神微动,却是一墙之隔的厢房中传来熟悉的声音。

尤二姐脸颊渐渐滚烫如火,面色犹豫了下,掀开被子,披了一件衣裳,蹑手蹑脚来到墙上贴耳,屏住了呼吸,凝神静听。

妹妹这是……

忽而,隔壁传来熟悉的声音,似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大爷,我实在不中用,要不我和二姐一同伺候着你?”

尤二姐拿着手帕放到嘴边儿,一颗芳心提到了嗓子眼儿,静静听着,但半晌都未听到那人说话。

这?这算是默认?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