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完人,老头喘了两口粗气,稍微休息了一下,开始打电话,“昆华,最近身体怎么样?”
“爱敏,你腰椎好点没?”
“李晓勇,我们那点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你还不能释怀?我老头给你道歉了,当年是我错了,行不行,满意不满意?
但现在有个事情,我要给你说一下。你不要和我抬杠,有人说你的水平狗屁不是,还说我们这一代人是时代的罪人。
你怎么不是罪人了,拿着全国最高的津贴,拿着全国最多的科研经费,你的实验室进入全球前二十了吗?
别说你了,你的学生现在有顶流的专家吗?”
当年被老头赶跑去了首医的李教授拿着电话手都开始抖动了:“是谁?魔都的?一条街的?
不应该啊,还是金毛的?娘的,你告诉我,我让我学生问一问,这是欺负我年老体衰吗?”
张凡还在考场,幸灾乐祸的看着一群笑嘻嘻进去,出来哭唧唧的学生们,越看越觉得心里舒畅,真的,一点都不夸张。
考神这个货太尼玛鸡贼了,来做模特的老大爷都是一群一群的,甚至都不会重复接客。
进去脱了衣服裤子躺一会,然后出来就给三千元。
有的大爷抓着监考老师的手,“孩子们也不容易,我还能多躺一会!”
可以说,有多少个学生几乎就有多少个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