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让邵华强制性的按在床上,没三分钟,张之博四仰八叉的呼呼大睡了,时不时的还吧唧一下小嘴,估计是梦里吃红薯呢!
等张之博睡着了以后,张凡才拿着入学通知书递给了邵华。
“要学多久啊,是不是常驻首都啊?”
“学期半年,领导说的是可以半脱产,估计一周飞首都三四次是必须的。哎,辛苦你了,家里什么事情我都顾不上。”
“这有什么辛苦的,你才辛苦呢!一边医院,一边还要去首都上学,哎,伱为啥这么优秀呢,你平庸一点不好吗?你看,都瘦了!”
邵华的心态现在很矛盾,欣喜中带着一丝丝的担忧。
贾苏越这会更矛盾了,明明就是简单的房间,里面的沙发都是老式的那种电视里的布艺的两个单人。
可桌子上印着为人民服务的陶瓷杯子,墙壁上贴着干部行为准则,还有耳边回荡着一声声的首长,她真的失眠了,估计是这个招待所的环境真的不如大酒店吧。
清晨,贾苏越和邵华都顶着黑眼圈,只有张凡他们父子俩精神奕奕的,大清早的,张之博早早的就自己洗漱完毕,穿好衣服鞋袜,站在门口,一会一句,我饿了,一会一句,走不走。
邵华气的牙痒痒,睡着的时候有多可爱,醒来就有多气人。
招待所的早餐看起来很简单普通,自助形式,不要钱。
没几个人吃饭的餐厅里,工作人员比吃饭的都多。